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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:“什麽時候這麽聽話了?”

我甜甜地一笑:“我一向很聽話。”

其實,在發生了小三插足那件事情之後,我就有危機感了。

其實那個女人說的不錯,我就憑著是清澈幹凈,時間長了也就膩了,再加上我不會打扮,衣服也都是千篇一律。

而虞澤端這人條件太好,長得又帥,招蜂引蝶的,再加上用佳茵的話,男人的劣根性總是難免,所以要學會抓著他,我就已經開始學化妝學搭配衣服了。

章節目錄 27 美夢與噩夢

但是買化妝品和衣服都需要用錢,好的化妝品更貴,用溫溫的話說,如果用劣質的化妝品那還不如不用,不要自己把你自己的臉給毀了。所以我就從來沒有化過妝,這次是臨走之前,借了溫溫的化妝品簡單掃了個水晶妝。

所以,這樣的妝再配上甜甜的露酒窩的笑,虞澤端都楞了一楞,反應過來才說:“小丫頭兩天不見就這麽會勾人了。”

說完就吻住了我的唇,吻的很用力,吮吸舔咬,好像是想把我嚼碎了咽下去。

當夜,虞澤端就帶著我去酒店了,一下子開了七天的房。

他拿著身份證登記的時候,我就知道了,這是要留我七天。

所以,我就給我爸媽打了電話,說在室友家裏住,晚幾天回去,我爸這人特別謹慎,就讓我把那室友的手機號給他,萬一出點什麽事兒也好有個能找的人,我就給雪兒說了一聲,把她手機號給了我爸。

在酒店住的第二天,虞澤端載著我出去,說是給我一個驚喜。

我就問:“什麽驚喜?”

虞澤端說:“佛曰,不可說。”

我當時真的很想吐槽,怎麽都學會拽這句話了。

開著車,他路上突然問我:“怎麽沒見你化妝?”

我聳了聳肩:“昨天化妝用的是溫溫的化妝品,我沒化妝品。”

臨時,虞澤端就調了車頭,帶著我去沃爾瑪的專櫃去了。

其實我對化妝品的牌子也不是太了解,因為我學中文的,英語也不好,所以看見那些一連串的英語也不懂,只知道最後這個導購小姐說了一個數字:“打過折之後一共是一萬一千八。”

我聽了這個數字差點暈了,這數字寫成阿拉伯數字後面得幾個零啊。

我就扯了扯虞澤端的衣袖,小聲說:“再看看其他的吧。”

那導購小姐耳朵尖聽見了,就說:“我們的牌子是化妝品裏面最好的,給您介紹的這款是不暈染不脫妝……”

然後,虞澤端就直接拿了錢包出來:“能刷卡嗎?”

這是虞澤端給我買的第一個東西,在那個時候,相當於我爸三個月的工資。

直到我拎著這化妝品走出去的時候,我還是覺得特別不真實,對虞澤端說:“要不你掐我一下?”

虞澤端問:“怎麽了?”

“我看看是不是在做夢。”

虞澤端爽朗地笑了,捏了捏我的臉頰,說:“是不是在做夢?”

我看著虞澤端棱角分明的臉龐,重重地點了點頭:“如果是在做夢,那也是個美夢。”

剛開始確實是美夢,到最後也確實是噩夢。

出了沃爾瑪,虞澤端又帶著我去了時代廣場,給我試了一條黑色的百合裙,外套米白色小西裝,導購員給搭上一雙牛皮排扣的小皮靴,整個人都顯得特別英倫範兒。

旁邊來逛街買衣服的兩個女孩子都說穿上跟照片上模特似的。

好看是好看,不過就是太貴了。

我就對虞澤端說:“不買了太貴。”

虞澤端卻執意要買,說我穿上好看。

我就說:“我穿什麽都好看你也什麽都給我買啊?”

虞澤端說:“我能給你買下整個時代廣場,只要你喜歡。”

章節目錄 28 八卦的力量

我不知道在他說了的那麽多謊話中,這句話是不是也是用來騙我的,我也不知道,一年後他還記不記得這句話,但是我記得這句話,一直記得。

逛街一直逛到六點多,虞澤端一看時間,說:“反正也來不及去了,多逛一會兒。”

我就問他:“到底瞞了我什麽,快老實交代。”

虞澤端很神秘地不肯說,我問了他一路也沒套出話來。

買了不少東西,虞澤端帶著我去一家西餐廳吃飯。

上一次去西餐廳吃飯,還是虞澤端請溫溫的時候,我第一次用刀叉,特別狼狽。

這一次,虞澤端教我怎麽鋪餐巾,怎麽用刀叉切牛排,怎麽用調羹,怎麽晃酒杯,其實也沒有很難,就是感覺太作了,明明能一下子吃到嘴裏的,需要好幾個步驟。

虞澤端管這說是叫優雅,他在英國留學的時候,男人都特別優雅紳士。

我用叉卷起一團意大利面,十分難受地說:“要是有一雙筷子就好了。”

虞澤端嘴裏一口葡萄酒差點噴了出來:“西餐廳哪裏有筷子,桑桑你太可愛了。”

在這種餐廳裏,對虞澤端這種家境這種高度的人,最容易的就是碰見熟人。

虞澤端就碰見了他的小叔。

虞澤端的小叔有四十歲左右,但是根本就沒有普通中年男人的啤酒肚和雙下巴,倒是神采奕奕,目光掃到我的時候微微一閃,問虞澤端:“這位是……?”

虞澤端說:“我妹子。”

我就立馬很是聽話地叫:“小叔好。”

他小叔一聽就了解了,頻頻點頭:“挺純的。”

我這個時候還不了解,其實說在外面認的妹子,用他們圈子裏不成文的一種話來說就是情人,就是二奶的意思。

不過我當時一點感覺都沒有,到後來我聽了溫溫說這個稱呼的意思之後,每當聽見妹子這個詞都會覺得很骯臟,真是玷汙了這樣一個詞。

既然虞澤端的小叔在這兒,他“小嬸”肯定也來了,還帶著一個一歲大的小女孩,眼睛很大特別可愛。

這個“小嬸”還一直讓這個小女孩叫虞澤端哥哥,我都覺得心裏好笑,還不到一歲的寶寶,爸爸媽媽還說不利索怎麽會叫哥哥。

我看這個“小嬸”,越看越覺得特別眼熟,好像是哪個明星。

我想了一會兒,突然想到:“你就是那個xxx?”

他“小嬸”抿嘴笑了:“是。”

其實我不怎麽關註娛樂圈都知道,這是個小嫩模,現在也才不過十八歲,比我還小一歲。

既然我都能認出來,那麽她的那些粉絲肯定也能認出來,那些靠著跟蹤八卦的狗仔們肯定也能認出來。

等到我們一行人離開這餐廳的時候,在餐廳外面就領會到了八卦的力量。

我根本不想讓自己出現在娛樂報道上,萬一我爸媽看見了就又是一番解釋了,索性虞澤端一直在護著我,我沒有被拍太多。

出了餐廳,虞澤端帶著我去逛了負一層,我看見負一層的標識上寫著“成人用品”的時候還楞了楞,等到看見一間間玻璃門裏的情~趣用品,頓時就明白了。

章節目錄 29 薄紗撩人

我就在虞澤端後面跟著,錯後兩三步。

虞澤端轉過來一把把我拽過去:“走那麽慢,快點。”

我搖了搖頭:“那我不進去了。”

虞澤端笑:“那我就隨便買了,到時候我買什麽你就得用什麽。”

最後我還是跟了進去,如果我一個人在外面站著,一個男人在裏面挑東西,路過的人看我的眼神就能把我殺死。

最後,虞澤端買了不少東西,那種看著都讓人臉紅耳赤的丁字、褲,薄紗的情、趣內衣,加了催、情劑的潤滑膏,彩色凸起的保險套,還有我第一次知道的矽膠棒,跳/蛋,還有女性專用的縮、陰球。

虞澤端拿著這些東西出去的時候,我真想要全丟到垃圾箱裏去。

等回到酒店,我看虞澤端的笑越來越覺得陰森森的,就拿了睡衣要去洗澡。

虞澤端喊住了我:“桑桑。”

我腳步一頓,以為他又要跟我一起洗,他直接把那套薄紗的情、趣內衣扔給我:“出來的時候換上。”

我在浴室裏洗了一個多小時,直到虞澤端開門探頭進來:“你要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。”

我趕忙擺手:“嗯嗯,等一下。”

在落地鏡前,我對於到底穿不穿黑色薄紗的這套情、趣內衣很糾結,因為這內褲內衣就跟透視裝一樣,穿了等於沒穿,而且黑色的薄紗還特別撩人。

最後我還是穿上了,不過在外面套上了睡袍。

我看見虞澤端眼底的神色的時候就知道他已經看穿了,不過沒有戳破,進浴室去洗澡了。

他進去沒多久手機就響了,我喊:“虞澤端你手機響了!”

虞澤端說:“給我遞進來!”

我就拿著手機,把浴室的門開了一條小縫,給他遞進去。

可誰知道,他的手在觸碰到手機的那一瞬間,另外一只手直接過來拉住我的手腕,使了個巧勁,直接把我帶了進去,然後將我推上浴室的門,反鎖了。

浴室裏蒸汽彌漫,不過虞澤端光裸著的身體還是一覽無餘了,我正想要開口說話,虞澤端比了一個噓的手勢,對我揚了揚手裏的手機,我就立刻噤聲。

聽虞澤端說話的語氣,貌似是他小叔打過來的,不過說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。

我就趕忙拿過他手裏的手機:“好了我給你送出去。”

但是下一秒,虞澤端就把手機順著我的睡衣領口塞進來我的內衣裏,那件薄紗的內衣根本就托不住很重的手機,要掉不掉的。

我說話的聲音跟要哭出來一樣:“要掉下去了。”

虞澤端就直接貼了上來,胸膛緊緊貼著我內衣裏的手機,壞壞的笑:“這樣就掉不下去了。”

浴室裏很熱,我還穿著長到膝蓋的睡袍,不一會兒就滿身是汗,我覺得薄紗的內衣都粘在了身上。

虞澤端這次很有興致:“寶貝兒,熱麽?”

我撥了撥被汗濕的頭發,搖頭。

虞澤端似笑非笑,拿出剛剛買的跳、蛋要給我用上,我很是畏懼,執意不要,死死按著睡衣領口,就算裏面還放著虞澤端的手機。

而恰在這個時候,手機又開始震了。

章節目錄 30 真不享受

手機震的我胸口難受,我也就沒有抵抗,虞澤端把手伸進來拿手機,順便一把把我睡衣扯掉了。

“這下不熱了吧,桑桑。”

虞澤端撫著我的後背,我身上的膚白如雪襯托黑色薄紗更是玲瓏,我看見他眼底的火苗一下子就躥了起來。

最後我還是妥協了,不過在做的時候明顯的興致不高。

虞澤端要用上矽膠~棒試一試的時候我一直不肯,他滿眼的情、欲一下子就被澆滅了,把手機啪的一下摔在浴室的大理石地面上,手機屏幕碎了電池掉了出來,他嘭的一聲開了浴室門出去了。

而我在浴室裏一個人呆了很久,想了很多。

確實我還沒有能放得開,就像那個叫小美的女人說的那樣,我不夠激~情在床上就好像死魚一樣,哪個男人都會厭倦了的。

我抹了一把臉,眼淚已經浸潤了半個臉頰。

我是喜歡虞澤端的,所以我也肯為了他……改變。

哪怕是這種改變。

等我走出去,房間裏的水晶燈已經滅了,只留了一盞橘色的壁燈。

虞澤端平躺在床上,閉著眼睛,身上搭了一條薄薄的毯子,我能夠看到他身下支起的小帳篷。

我慢慢走過去,掀起毯子躺在虞澤端身邊。

虞澤端沒有動。

我用手指撫上他的皮膚,他胸膛上的肌肉不過微微顫了一下,不過還是沒有動,也沒有睜眼。

我就鉆進了毯子裏,手指順著他的胸膛一直向下,觸碰到他的昂揚之後,狠了狠心,張嘴就含了下去。

這是我在網上看到的,說柔軟的口腔能給男人極限的快感。

不過我這是第一次給人口,沒有技巧,只知道用舌頭舔用兩腮去擠,我在弄的時候擡頭看了一眼虞澤端,他已經睜開了眼睛,不過看著我的眼神很冰,好像沒有一點感覺。

我頓時受挫,準備要抽身起來的時候,虞澤端忽然按了一下我的後腦勺,那東西就直直戳到了我的喉嚨,我差點幹嘔出來。

虞澤端直接低吼了出來,說話的聲音暗啞充滿磁性:“怎麽不繼續了?”

我說:“我看你沒反應……”

我說話的時候忘了,還正在給人口,舌頭和嘴唇兩腮動著咕噥不清,卻給虞澤端很大的快感,光看他表情就知道了。

其實給人口,真不是一件享受的事情。

不多對於被口的那個人,肯定是相當享受,從虞澤端的表情裏我就看出來了。

等他高chao過之後,一把把我從下面撈上來壓在了身下:“小東西,你太勾人了。”

這個時候,我就知道,我又輸了。

後來我知道了,虞澤端是看透我了,他從浴室出去沒有摔門離開,而是選擇躺在床上,就是料定了我會妥協。

所以,在這段愛情的前半段,一直是我在妥協,我在認輸,我在費盡心機地討好他。

至於後半段,等說到了再說吧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,我翻看新聞,看到了昨天夜裏,虞澤端的“小嬸”----那個十八歲的女模上了頭條。

我頓時手心裏冒汗,昨天拍照雖然虞澤端給我擋著,不過也拍了不少,萬一被曝出來讓我爸媽看見……

章節目錄 31 pub游戲

不過我看完整篇報道,很奇怪的是,整篇報道都沒有我和虞澤端。

我問虞澤端,他說是給網站報社打過招呼了,剩下的是給xxx博眼球的。

果然,xxx在一個月內,身價成倍增長。

但是我下一次見虞澤端小叔的時候,他身邊換了一個女人,更高挑更大氣,虞澤端還是叫她“嬸嬸”。

我就很疑惑,難道虞澤端的小叔這麽快就離婚了?

虞澤端當時不陰不陽地說了一句“他倒是想。”

直到那個時候我才知道,這個一看就是名門淑媛的才是虞澤端正牌的嬸嬸,不過那是後話了。

中午虞澤端叫了外賣,吃了午飯,他又帶我出去了,這次沒有逛街,直奔虞澤端說要給我驚喜的那個地方。

看著車窗外越來越熟悉的景物,我脫口而出:“這不是大學路嗎?”

虞澤端點點頭:“嗯,那地兒離你學校挺近的。”

我就更奇怪了,到底是什麽地方。

其實,我應該有一點預感的,因為虞澤端說過要買一套房子,總是出去找酒店也不方便,要說虞澤端錢多燒的那也無可厚非。

他買的這套房子是在距離我學校不過十分鐘路程的公寓,七樓,一百八十平米。

不過還沒有裝修,裏面光禿禿的什麽都沒有。

就算是那樣,我也特別高興。

我就對虞澤端說:“我要自己裝修,這是我的家。”

虞澤端當時就打電話叫了設計師過來,說:“有什麽想法你都跟設計師說,等過年了你回來就能住進來了。”

我撇撇嘴,第一次不能看著自己的房子裝修還是很不甘心哎。

虞澤端捏了一把我的臉頰:“還是說你過年要在這兒陪著我?裝修很累的,你就等好當女主人吧。”

我當時就想:女主人等於老婆。

我以為,虞澤端一定會娶我的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跟虞澤端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,也可以這樣說,跟愛的人在一起,時間總是很快。

現在我愛著他,跟他在一起就是享受,等有一天我不愛他了,跟他在一起就是受罪,活受罪。

往我家鄉b市去的火車動車都已經沒有了,虞澤端就托關系給我訂了一張機票,用現在正流行的話來說就是特土豪。

臨走前一晚,我和虞澤端還有虞澤端的兄弟在ktv唱歌,美名其曰給嫂子送行。

虞澤端一一給我介紹,他的那些兄弟們很逗,一句一個“小嫂子好”叫的我臉紅耳赤,然後都抱怨虞澤端沒提前說一聲,什麽見面禮都沒準備,一個叫江川的當場把他的車鑰匙送了我,我忙說我還沒學開車就給推了。

江川說:“這送出去的哪有要回來的,小嫂子你別掃我的臉。”

最後車鑰匙還是給了虞澤端保管,讓我下一學期開學了就學車。

我就說:“不是有你的嗎。”

虞澤端故作沈吟:“那好,就當是送我的了,你別想要回去了啊。”

眾人哈哈大笑。

其實,他的這些兄弟們都知道虞澤端的家庭情況,也只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裏。到後來,只要我聽到小嫂子這個稱呼,就覺得憋悶生氣,恨不得把面前的東西全都摔碎。

你能體會到那種感覺嗎?

就好像,我賣力的演出,當好這個角色之後,才發現,原來其他人完全是用看笑話的眼光看你的。

原來我信仰的,一直都是假的。

虞澤端的聲音很好聽,唱歌的時候簡直是要迷死人了。

我覺得自己唱歌不好聽,所以一直推脫不唱,說是五音不全。

其他人就起哄非要聽聽怎麽個五音不全。

我就點了周董的一首《簡單愛》,沒有太高的音,也就不用出醜,結果等我唱完了之後,所有人一片安靜。

我私下問虞澤端當時是怎麽了。

虞澤端當著人的面就說:“以後可不敢讓你當著人面唱歌了,你看我都硬了。”

後來,和寢室一起去ktv的時候,她們也說我的聲音特別甜,聽了之後讓人無端有一種觸電的感覺,讓我去參加好聲音,肯定能紅。

其實到現在我都覺得這誇張了,全中國唱歌唱得好的人多了,能走上聚光燈下紅了的也就那麽幾個。

我從來不奢望自己有那種運氣,只要我愛的和愛我的都好,就好。

唱了有大半個小時,虞澤端的一個哥們出去了一趟,然後叫進來幾個陪酒的女郎,就開始變味了。

嘴對嘴餵酒,摸大腿,對口吹,原來我沒見識過的現在都見識了。

最後有人提議玩摸黑游戲,所有人眼裏都放光,我懵懵懂懂,就有一個人笑著跟我解釋:這個游戲就是找一個人把燈關了,控制時間,其他在包廂裏的人藏好,一旦沒藏好被別人找到,就摸到誰跟誰做,不論男女。

章節目錄 32 出車禍了

我一聽這個游戲規則就嚇傻了,半天都沒說話。

那幾個陪酒女郎倒是躍躍欲試,反正是賺小費的,這些貴族公子哥又出手闊綽。

我就拉了拉虞澤端的衣角,趴在他耳邊小聲問:“能不能不玩啊?”

虞澤端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:“不行,等一會兒你拉好我的手別丟就行了。”

旁邊有人看見虞澤端跟我在這兒嘀嘀咕咕,就大聲說:“大哥沒你這麽著吧,還沒說開始呢。”

另外一個擡手就給了那人後腦勺一下:“混小子說什麽呢,小嫂子的主意你也敢打?”

然後就是一片哄笑。

我臉紅的恨不得鉆桌子底下。

玩了三次,第一次是虞澤端一個兄弟開關燈,燈一滅虞澤端就拉著我躲到窗簾裏面去了,不一會兒就聽見外面濃重地喘息聲,虞澤端抵著我的小腹也開始硬了,忍不住了就低頭來親我。

不過我知道,虞澤端這人一向不喜歡忍著,現在他這麽忍著也沒有拉褲鏈。

不過兩分鐘以後頭頂上吊燈啪的大亮,我就知道了。

這麽短時間根本就不能盡興,這就是整人的,沙發上和地毯上好幾個等到正要高chao的時候,啪的燈亮了,頓時一片罵娘的聲音。

第二次還是擲骰子,結果抽中的人是虞澤端。

我就直接站起來說要去洗手間,好躲過這一輪。

但是虞澤端的哥們站起來說:“那就等小嫂子來了再玩這一輪。”

虞澤端別有深意地笑著,趴在我耳邊小聲對我說:“還是那個窗簾裏面,別動。”

我點了點頭。

有虞澤端在,我總覺得就不會錯。

游戲開始了,一關燈我就憑著記憶的方向一下子鉆進了窗簾後面,貼墻站著不敢動,但是我剛剛站穩,腰上就多了一只手,我嚇得差點尖叫出來,這雙手好像有預感一樣,及時的捂住了我的嘴。

我拼命地想要推開這人出去,但是這人禁錮了我的雙手按在墻面上,半解開我的開衫,直接俯身低下去。

當這人誇下的東西硬起來的時候,我感覺自己都要哭出來了,真的是不想玩了……

然後,這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:“寶貝兒,是我。”

瞬間我好像被電擊了一下,掙脫開他的手握成拳頭捶他,低聲說:“混蛋你,嚇死我了!”

虞澤端一邊安撫我一邊吻我,聽著黑暗中傳來高高低低的呻吟的聲音,很容易刺激到情、欲,再加上黑暗中很刺激感官,我和他就一直做到了最後。

他去開燈之前讓我快點整理好衣服,我也不顧雙腿間黏膩難受,慌忙整理衣服。

因為包廂裏很黑,虞澤端是憑著記憶中的方向過去的,中間不知道踩了誰一下,發出一聲低吼。

這游戲純粹就是有錢人用來自娛自樂的,如果不去做陪酒,就像我這種溫飽家庭根本就見識不到。

其實,我看到的還只是冰山一角。

我沒有要影射任何人,有錢人也分為很多種,也只能怪我自己上輩子積怨太深,這輩子就遇人渣了,而且是偽裝特別好的人渣。

我是沒有精力玩第三輪了,就又開始唱歌,幾個人出去買吃的東西和酒,我拿著包要去洗手間整理一下自己。

但是一出門手機就響了。

是雪兒的電話。

雪兒說:“你爸出車禍了。”

32

我手裏的包一下子丟在了地上,腦袋裏一片空白。

雪兒說:“剛才你媽給我打電話,說你的手機怎麽也打不通,就讓我轉告一下你,趕緊回去。”

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,就開始哭。

雪兒在那邊也慌了,說:“你先買票,盡快回去的票,再給你媽打個電話啊,應該沒什麽事兒……”

可是票在兩個星期以前就連站票都沒有了,機票也要提前預定。

要怎麽回去?

我手哆嗦的幾乎拿不住手機,話筒裏雪兒說:“虞澤端在不在?把手機給他。”

我聽見虞澤端的名字才回覆了一點神智,就沖回包廂裏把手機遞給虞澤端,虞澤端看見我滿臉眼淚還楞了楞,不過接通電話聽了雪兒說,頓時就明白了。

虞澤端馬上站起來跟其他人告別,帶著我直接回了酒店,讓我收拾東西。

他讓我給我媽媽打一個電話,說明天早上就能回去。

我說:“能買上票麽?”

虞澤端說:“能,我有個同學在航空公司。”

我在拉行李箱的拉鏈的時候手一直在抖,可憐一點力氣都用不上。虞澤端就走過來,幫我拉上了行李箱的拉鏈,然後一手牽著我,一手拉著行李箱。

章節目錄 33 手術

有時候,關系真的很重要,在關鍵時候能幫很多。

再後來,我想過,如果沒有虞澤端疏通關系,沒有他陪著我,那麽我該怎麽辦?難道要沿著高速跑回去嗎?或者說,就無能為力地在相隔幾千公裏的地方無望地坐一夜?

所以,就算是虞澤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,我也沒有把事情做絕,我總是記得別人的好,當然也記得別人的對我的不好。

這天夜裏,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一個多小時,但是我在酒店已經坐立不安了,虞澤端安慰我:“你現在不管怎樣都於事無補,剛才不是”虞澤端就帶著我去了機場,在機場等了一個小時,乘淩晨一點的飛機回到了b市。

一路上,虞澤端都握著我的手,告訴我:“絕對不會有事的。”

我還是抽噎。

虞澤端就扳過我的臉:“桑桑,你信我不信?”

我點頭。

虞澤端看著我的眼神特別堅定,他說:“信我,你爸爸絕對不會有事的,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。”

那時候我滿腦子都是我爸,就算是閉上眼睛,眼前也全都是我爸。

真的是那樣,原來我在書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:你永遠不知道,明天和意外哪一個先到來。

到現在,我才真正的領會了這句話。

所以,在我大學畢業的今年,我考研選了在我家鄉b市的一所大學,離父母近一點,在我回頭就能看到他們的地方,在他們深手就能夠到我的地方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到了b市,到淩晨三點了。

虞澤端叫了一輛出租車,直接報上了那家醫院的地址。

當時我昏昏沈沈的,根本就沒有在意虞澤端在做什麽,反正過的是很難熬。但是現在回想起來,清晰的我都可以回想起來他的每一個動作,每一句話。

到醫院就直奔手術室,我小姨和我媽,我大伯和小叔都在手術室外面,手術室上面那個燈還亮著。

頭頂上的白熾燈有點模糊,灑下來的白光好像是蒙了一層霧霾,什麽都看不清,我只能看見我媽,眼泡浮腫滿臉都是淚,似乎在一夜之前蒼老了很多。

我的步伐就變得堅定了起來,家裏我是獨生女,爸爸媽媽只有我一個女兒,如果我現在也和媽媽哭的像是個淚人一樣,那誰來頂住這個家?

我泣不成聲,小姨就斷斷續續給我說了大致的過程,爸爸下班騎著電動車回家,剛過了一個十字路口,迎面一輛車逆行,我爸還沒反應過來,直接就撞了,現在還在搶救。

很久以後,在2014年雲南火車站砍人事件發生的時候,我有一個同學剛剛結婚,夫妻兩個恰巧一同去雲南昆明大理麗江香格裏拉度蜜月。

然後,只回來了一個。

真的,就只回來了一個。

許多人都在詫異這樣的事原來這樣近的時候,其實,我早在十九歲生日後,就知道了----

我們永遠不會知道,明天和意外哪一個先到來。

所以我們能做的,就是在那個人拿刀亂砍的時候,能跑多快跑多快,有多遠跑多遠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在醫院安靜的走廊上,頭頂照下來的燈光我感覺多了黑影,好像是從地下升起的鬼魅。

見我不說話了,虞澤端就問:“那司機人呢?”

他一說話,所有人就都看向他。

這個人是我帶回來的,不過我還沒有介紹,其實我都完全沒有做好準備要虞澤端見我的家人,就這樣,好像是趕鴨子上架一樣,一點準備沒有,我對我媽,還有我大伯小叔小姨說:“這是我男朋友。”

這是我第一次在我家人面前介紹了虞澤端,而且,虞澤端也給全家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,因為他肯在我爸出事之後連夜陪著我回來,又因為肇事司機逃逸,托人去公路監督局調監控,去公安局走關系請最好的偵察隊,等我爸手術過之後給醫生護士塞紅包疏通關系。

那個時候,醫院裏就算是不認識我的,都知道這是我媽女婿。

我媽也總是淚眼婆娑的握著我的手:“總想你這孩子死心眼,大大咧咧的,現在總算也有個好歸宿了,我和老頭子也都能閉眼了。”

我說:“媽你胡說什麽啊,你和我爸都能長命百歲。”

我知道在醫院裏做手術之前都要給主刀的醫生和護士提前說一聲,塞紅包也是慣例了,所以我覺得手術完了就不用了,但是虞澤端說康覆才最重要,一點都馬虎不得。

確實是如此,反正當時在那個醫院是那樣,跟我爸同病房的一個病人就是一個小小的闌尾炎手術,還送了紅包,說是不給紅包都不敢上手術臺了。

我聽見這麽說也只能呵呵了。

章節目錄 34 如此犒勞

我爸在手術室裏呆了十一個小時,從手術室推出來的時候還昏迷不醒,頭上插滿了管子,身上也用紗布包裹著,出了手術室就直接給推進了重癥監護室。

醫生走過來想要說點什麽,虞澤端推了推我的胳膊讓我把我媽拉到一邊去,怕是老人家緩不過來勁兒,我就拉著我媽去街上買吃的:“都在這兒等了一夜了,怎麽也得管飯不是。”

等我回來,虞澤端對我說:“醫生說是搶救過來了,但是不排除植物人的可能性,因為肇事時對大腦有撞擊。”

我爸在重癥監護室裏呆了兩天才醒過來,萬幸的是除了一只眼睛視力有些模糊,腦子很清楚,氧氣罩裏都能聽見他叫我“桑桑”。

有一句老話是吉人自有天相,好人終有好報,我就知道,我爸肯定能挺過來。

過年前兩天,公安局把那個肇事逃逸的司機逮捕了,虞澤端問我要不要去。

我搖頭:“反正已經這樣了,見了問了又能質問什麽,抓起來就行了,要是殺人打人不犯法我早就操著刀上去了。”

虞澤端勾起我的下巴就是一記長吻:“桑桑我越來越喜歡你的性格了。”

他吻的我有點發昏,懵懂地問了一句:“我什麽性格我怎麽都不知道。”

他低頭啵兒了一下我的眼瞼:“就是這種,傻乎乎的。”

我撇了撇嘴:“你才傻,你全家都傻。”

虞澤端哈哈大笑:“這一句話把你也圈裏面了。”

後來虞澤端跟我說,早就找人把那個肇事的司機打了一頓了,卸了他一條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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